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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让我进入她的身体,但就这,我已经好满足了。其实,她也很保守,没让我进入,她说一来我还小,二来她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她说那天第一次看见我光着身子的时候她就喜欢上我了,她以告诉爸爸妈妈相威胁逼着两个弟弟详细地叙述了我的“表演”。她说从那以后半年来,她总想着什么时候让我陪她玩一次。几乎整个暑假,我都是在与那个可爱的姐姐一起度过的。她说我是她的小宠物,是可爱的奴隶。我乐意听她这么说,尽心地迎奉她,使她高兴几乎成为我在她面前存在的全部意义。 

可是不久,因为什么原因,姐姐全家南迁广州,把我孤零零地扔在了北方。从那以后,很多年我只能回头去重复做着刚离开奶奶独睡时的那种自怜自爱似的自我抚摸和手淫。 

这种状况持续到大学一年级,有七年之久。我似乎已经忘却了童年的那些经历,即便是偶尔回忆起来,也只是觉得那不过是我人生的小插曲,我的生活当然应该是一种正常的、纯洁的、高尚的。多年积蓄的正常男孩的欲望也想通过与女孩子的正常交往而释放??我盼望有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走进我的生活,与我共度人生美好的时光。 

然而,在茫茫的宇宙里一定有个主宰我的力量来最终对我进行安排,我内心从远古就继承来的奴性基因也从未善罢甘休。不是不报,时候没到!主宰者不会让我离开自己太远太久,体内的奴性基因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就要显现出来。我被邪恶所困的日子马上就要降临了,到那时,我就不得不承受邪恶所带给我的痛苦,也就不得不享受邪恶所给我的快乐。 

 

 

第一章 虐海浅涉 

 

第一节 信赖的邻居 

 

我的大学离家不远,我文静柔弱的性格使爸爸妈妈不能放心让我去很远的地方读书。依我高考的成绩去一所重点高校很有希望,可家里只给我报了当地的院校。因为离家很近,我没有住校,每天回家睡觉。 

 

那是大一下半年,大概是劳动节刚过,家里来了一帮乡下亲戚,要住一段时日。晚上睡觉成了问题,妈妈让我去刘叔家找宿住。刘叔是我们的老邻居,性情开朗,热情可信,与我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他当时四十岁左右,长得人高马大,魁梧健壮,略微显现的络腮胡子把那张圆脸衬托得成熟迷人。他刚刚与妻子离婚,一个女孩给了女方,他自己一个人住着一栋四室两厅的房子--他是一个个体老板,经营着挺大的产业,以批发化妆品为主。他住得离我家虽然不远但也不是很近,他早在我们这片动迁之前很久就搬到现在那所住宅了。 

 

晚上,我坐公车去了刘叔家,他很热情,还请我喝了不少饮料。他让我睡在以前他女儿的卧室,一个到处是粉红色的房间。睡在这间屋子里,望着满屋温馨而暧昧的颜色,我不禁想起了那位把我当宠物的姐姐。当晚我睡得香甜舒服,一觉天亮。 

 

第二天晚上,天很闷热,因为第一天的礼节过程已经过去,我们都穿着背心裤衩。可我不久就发现,刘叔不时地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注视我的身体。那时,我的身高基本定型了,不知为什幺体态不很象其它的男孩子,倒有点象个女孩--丰满柔嫩圆润可爱,特别是还有腰有臀的。他已经吃过晚饭,却非要跟我再喝点酒。我很少喝酒,只是与朋友一起时能喝上两杯啤酒,可特别热情的刘叔让我又无法拒绝。喝酒时,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他自己、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有关于女人与男人。我虽然过早成熟,但有关女人的话题却第一次听了这幺多。他让我今天和他一床睡觉,说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借人家的宿,自然就得听从人家的安排。再说,我也不很想再进入那“粉红色的回忆”当中去。 

 

夜里,我被一只抚摸我臀部的手给弄醒了。最初,迷迷蒙蒙地感觉象儿时奶奶的抚摸,有一种久违的快意。当我逐渐清醒,意识到那是叔叔的手,我好象已经被那种快感所俘虏--我没有动,就象仍然在睡梦中--我想继续体验那种快意,这时我的内裤早已不知去向(后来他跟我说是我自己不知什幺时间脱去的。这很可能,因为我几乎从不穿任何衣物睡觉,只是在别人家没办法才不得不穿,睡梦中无意识地自己脱下来是绝对可能的。他还说如果不是我裸着身子睡,他还可能不会来摸我呢。)他的手又抚摸我那已经发育成熟的下体,痒痒而舒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我勃起的男根坚硬粗壮。因为当时我的后背对着他,我的臀部能够感觉到他的阴茎也已经勃起来。一会工夫,在他暖乎乎的手的撸动下,我一泻千里地喷射出去。我还想继续装睡,可他却扳过我来,拿着我的手去握他的阴茎。因为动作太大,我无法再装睡下去了,就装作刚刚惊醒的样子,做吃惊状。他搂着我柔嫩的身体,轻声说:“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这句话弄得我好窘,一声没吱地任由他搂抱亲吻。他让我用手给他摆弄,投桃报李,我也不得不那样去做。这时,我又兴奋起来,疲软的阴茎又开始勃起。他又用力抱紧了我,把他那根超长的巨大的东西放在我两腿之间来回摩挲。过一会,他哀求我用嘴去吻它,我拒绝,还是用手。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但情绪很快被我热情的手给挑动回来。伴随着一阵热烈的呻吟,他射了我一身。我起身取来手纸擦干自己,又给他也擦净了。他笑着说:“要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更好了。”我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