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说:“这个我知道,要脱就赶快脱,假如说这些能顶用的话,你也不会和那娃子肏十几次了。”
改莲看我脸上挂上了霜,怯怯地低头将裤子捅到了脚腕。正处于二十七、八岁,龟能钻出火的我,看到她两腿间被浓密阴毛,遮掩着的鼓鼓肉包以后,立马在裆里成了屹立的旗杆。
改莲光着屁股刚坐在床边,捅下裤子的我就扑了上去,将她半裸着白皙肚皮的身子,在床上斜着一压,龟在她红嫩的脸颊上,睁大独眼突突乱抖时,两手将她结实的大腿往开一扯,右手的中、食指,已拨开黑黝黝的浓密阴毛,皱叠在一起的浅褐色小阴唇,带着渴望的激情,“哧溜”一声插进了她的屄里面。
改莲像牙疼似的刚“哟……”了几声,我的一连串讥讽话,也毫不客气的砸在了她头上说:“(哟)腰在腿的上面,并不在嘴上,喊腰根本没龟用。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腿叉大,我玩一阵儿屄了就用龟肏.肏高兴了不但不给你爸说,弄不好还会给五毛钱买东西吃哩!”(这里并不代表我吝啬,由于十年动乱期间工人没升过级,我二级工的工资就拿了八年,一月也不过是三十多元。)
她被我软硬兼施的一吓唬,再加肏完给五毛钱。手哆嗦着将龟刚握住捋动了几下,我的中、食指已将她鹌鹑蛋似的滑腻子宫,洋洋得意地拨拉了几下后,大拇指摁在豌豆一般大的嫣红阴蒂上,开始了轻重交错,钢柔并举的揉压。
也许改莲有浪的血统,我才将弹拨乐演奏了不到一分钟,她就哼起了小曲儿谈起了感想:“叔叔,那娃子就知道脱了裤子,龟肏在屄里以后使劲动弹,哪像你特别会玩呀?现在你弄得我屄蛋蛋又酥又麻,屄心子像好多蚂蚁在爬,屄里痒得都开始想龟了。要不你先肏屄怎么样,肏乏了以后换我再动弹?”
正是走南闯北到处行,插队招工进了城,在Y县粮食局辛苦八年,快要忘记女孩儿家的那种清香醇郁的美味以后,天赐良机的遇了个家属院一同住,有把柄在我手里,而且可以肏上多次的姑娘时,竟然想不到她这么骚情。嘿……!真让我这大色狼喜出望外时,有点儿乐不自胜。
从不暴殄天物,善于做这一类好事的我,脸上马上挂满奸笑,口沫横飞着对改莲讲起了天方夜谭:“行倒是能行,就是棉裤挡在前面碍事。要不你把腿上穿的全脱掉,这样我肏起来方便不说,还能使上劲。你也不会觉得那么难受,肏到最舒服的时候,还有一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改莲听我把肏屄的那个乐趣,说的比油饼子卷枣糕还要好吃时,手虽在上下捋动着龟,眼睛却眨巴着思索了几秒,丢出了些与目的相差甚的话说:“如果真有那么美,我倒想脱掉棉裤了试试看。怕的是红莲和弟弟没事干,冷不防来到你家的话,棉裤都来不及穿呀!要不我躺在床沿边上,腿举高岔大以后,你手抓着棉裤不要掉下来,站在屄跟前肏一肏算了。”
龟在改莲的捋动下,已成了红头大将军,急得独眼里往外直流水,很想扎进她屄里美上一阵。谁知小骚货却用可能成立的各种借口,消弱着它的锐气。我在气急败坏的情况下,两指将她的屄勾住后,往起来轻提了一下,只听她杀猪似的一声嚎叫,龟被她无意识的使劲一捏,当下就疼得耷拉下了头。
我这得不偿失的拙劣做法,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急忙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还不说,女儿也不明所以的从外屋跑了进来。
女儿看改莲把我的龟攥了那么紧,几大步跑到跟前,一面往开里掰她的手指头,一面眼睛瞪了老圆的埋怨她:“你不让我爸戳了就吭个声,声音扯上那么大了,是不是想让谁都知道你在这里啊?哦!那娃子戳的时候,你屁股狠不得撅到天上,能得浑身都在打战战,嘴里面哼哼个没完。我爸哪里惹你了?你把他的龟捏了这么紧,如果捏坏了怎么尿尿?捏坏了你拿什么赔嘛?”
改莲拨开了我的手,哭丧着苍白的脸,刚要答复女儿什么,我已将指头从她屄里抽了出来,一面在她裤头上擦拭,一面将逐客令递给了她说:“你又不是没让龟戳过。怎么轮到我戳的时候,磨屄蹭痒的尽是借口?既然你扯不展,我也不强迫你,为了不惹出别的麻烦,你穿上棉裤趁早回家算了。”
说完我提起裤子,冷笑了两声后,点燃一支烟就出了里屋。
虽然我表面上装得非常坦然,心里还是对改莲忍不住地那一声惨叫,感到忐忑不安。为此站在门边,屏息凝神地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除了时强时弱的呼啸风声,棉门帘被掀动的“啪嗒!啪嗒”响声,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这才坐在床边上,放心的抽起了烟时,女儿从里屋走了出来,站在了我前面。